一个爱好是咕咕的好写手

伊丽莎白芳

【鼠猫】军人(5)

*今天来点刺激的(。

*各位放心这篇文一定是he

*人物和萌点属于75,ooc属于我

 就算这顿饭气氛再怎么不对劲儿,吃完了也该干正事了。卢方韩彰等人受白锦堂所托,留在帅府照看,展昭和白家二兄弟就踏上了前往开封的路。

  虽说北方政府的首都并非是在开封,但本次谈话却是定在了开封。受邀的除了白锦堂,还有北面的欧阳春,以及丁兆兰丁兆蕙两兄弟。丁家和欧阳家约定的时间要比白锦堂晚半个月,到正式开始谈判了,三人才会到场。

  白家的专车早就在车站候着了,白锦堂白玉堂二人为保安全,各自带上了第一独立旅和第二独立旅。第一独立旅直接听命与白锦堂,第二独立旅则是白玉堂的兵,里面都是过命的兄弟,加上白家练兵手段高,战力非凡。毕竟白锦堂率头打来抢掠的洋人,国外有的是人虎视眈眈想要他的性命,国内也还有大昱残余,保障安全确实重要。

  白锦堂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就自己和几个兵哥儿一起一个车厢,把白玉堂和展昭安排在了一起。上了车,白玉堂大大咧咧的找了个靠窗的地儿一坐,伸开他的长腿放在旁边的座位上,这一下一人就占了俩座儿。展昭提着包在白玉堂对面坐了,把黑色小皮包放在一旁。他看到白玉堂坐没个坐样,愿意管闲事儿的毛病就范了,道:“玉堂,坐端正些。好歹是个当兵的。”白玉堂把手枕在脑袋后,斜眼瞥了眼展昭,“爷怎么个做法还得你这只小猫咪教一下?又没占你地方。”展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这耗子,怎的这样嚣张还没被人套个麻袋拖到巷子里收拾一番!

  正巧火车启动,白玉堂一个没坐稳,脑袋就磕在窗上了,好大一声响。白玉堂揉着脑袋坐起身来,就瞅见展昭托着腮笑眯眯的看他,一副:“瞧,磕着了吧。”的幸灾乐祸的表情,就狠狠瞪了展昭一眼。展昭才不跟他恼呢,就是被小白耗子不疼不痒的瞪了下,也不会少块肉。

  白玉堂觉着展昭这人也挺好玩的,平常就一副波澜不惊的,谁找他麻烦都不恼,心平气和的,猫儿唇天生带笑,看着喜人。谁知道只是这猫没被逼到亮爪子挠人,这世上也很少有人能逼着这猫炸个毛挠人挠出一脸花来,他白五爷应该算是一个。想到这,白玉堂心里不禁一喜,反应过来就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,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有个人让他有这么大反应,胡思乱想的。展昭就看着白玉堂脸上表情一会喜滋滋的,一会又咬牙切齿,看着有趣极了。忍不住揶揄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白五爷还去四川学了变脸来?”

  “还不是你这猫害的,还好意思说。”白玉堂嘟囔了句,展昭没听明白还等着白玉堂重复一遍,只看白玉堂坐正了身子,问了句:“猫儿,你定亲了没?”展昭摇摇头,“没。”他又一下子想起来丁月华那个粘人的小姑娘,顿时头疼起来,揉了揉太阳穴,叹了口气。

  “没有便没有,叹个哪门子的气?”白玉堂道,展昭摆摆手,只说:“玉堂怕是懂不了,那些是是非非白大哥大概全都给你挡在外头了。”

  白玉堂心下不爽,但看展昭一脸烦闷的样子,也知道不该问下去,只能不情不愿的闭了嘴,转头看着外头的风景。展昭弯唇笑笑,放松了身子靠在靠背上,也偏头看着窗外——一切事物都在急速向后远去,转眼就不见,只有那片天空,始终还是那样。

  看着看着,展昭感觉困意上涌,本身早晨就被某白老鼠硬生生吵起来,没睡足,车上一颠簸,然后昏昏沉沉的靠在窗边睡了过去。这一睡也不知道多长时间,就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,整个车厢都震了震,把展昭弄清醒了。

  “怎么了?”展昭问,他看见白玉堂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,他往白玉堂的方向一看,车已经进了站,浓烟从他们后面的车厢升起,一片火光。

  那是白锦堂所在的车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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