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爱好是咕咕的好写手

伊丽莎白芳

【鼠猫】军人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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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1w字了,要不要放个到现在为止的合集?

*写爽了(。我爱公孙先生(小迷妹式尖叫

*人物和萌点属于75,ooc属于我

  白玉堂腾的一下站起身来,转身就往后面跑去。展昭连忙跟上,伸手抓住白玉堂的胳膊,厉声道:“玉堂!现在那边很危险!”白玉堂回头,脸就像僵住了般,绷的紧紧的,双目充血,“猫儿,放开我,我去看看大哥。”他哑声道,语气里是不容拒绝。展昭被他这个样子惊住了,手不由得松了松,又连忙抓紧,“我跟你一起去!”

  两人赶忙往后面的车厢跑去,他们与白锦堂那节中间隔了三节车厢,前面还没什么,越靠近白锦堂那,炸毁的就越发严重。白玉堂双拳握紧,咬着牙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他走到紧靠着白锦堂的那节车厢,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,鼻尖是股极其难闻的焦糊味。倒映在白玉堂那双眸子里的,是火光。

  白玉堂觉着腿有些发软,,身子往旁边一歪,被展昭扶住了,展昭低声道:“别急,没炸散了,只是想引燃列车。”

  就在这时,二人身边又急匆匆跑过去个白衣青年,带着个金丝边的眼镜,身上穿着白色大褂,是公孙策。

  公孙策是国内有名的医生,家里是中医世家,却也不反对西学,送公孙策去念了新式学堂,又考上了国内的大学,与当时在大学里任教的包拯相识,包拯推荐他去读国外的学堂。公孙策紧赶慢赶,硬生生将四年的课程压缩在两年读完,三个月前刚刚回国,就被包拯拉去了北方政府做事,搞研究。

  展昭唤道:“公孙先生!快去看看白大哥!”公孙策摆摆手,也不管前面还有些火星,快步走了进去。白玉堂也缓过劲儿来了,拉住展昭的手腕子,扯着展昭往前走。白玉堂手劲儿很大,展昭就觉着手腕一股钻心的疼,但也管不了这些了,跟着白玉堂往前跑。

  车厢里场景让人有些恶心,座椅桌子都被烧成了碳,桌上的文件也成了灰,风从碎裂的窗刮进来,又带起点点的火星,有个人就趴在桌子旁,身上已经烧的不成样子,白玉堂瞳孔一缩,又发觉并不是白锦堂的身形,才稍稍放下点心来。展昭则是环视一周,就见有个桌子烧毁的格外厉害,也许也不能称之为“烧毁”,炸毁应该更贴切些。毕竟桌子也没个桌子型了。他挣了挣,企图挣脱白玉堂的手,白玉堂却攥的更紧,展昭看白玉堂,他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,才道:

  “这是大哥的桌子。”

  白玉堂大概也吸入了不少烟尘,声音沙哑的厉害,双眸赤红,上牙紧紧咬着下唇,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。展昭心头蓦然一紧,说不出来的心痛难受之感。

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微弱的咳嗽声让两人一喜,是从前面传来的,车厢与车厢连接的地方,然后就听公孙策一声吼:“你俩愣着干什么,过来把人搬出去!”

  白锦堂紧闭着双眼,俊美的面庞上多了烟灰,军服半边被烧了去,身上胳膊烧的红红白白,甚是吓人,所幸,胸口还在起伏。白玉堂觉着一阵头晕目眩,眼前发黑,整个人都压在了展昭身上,展昭连忙拍拍他后背,唤道:“玉堂,没事了。快把大哥搬出去好让公孙先生医治。”白玉堂这才堪堪回过神来,轻手轻脚的和展昭把白锦堂送上了赵祯派来接他们的车。

  看着车绝驰而去,白玉堂一脚踹上了火车头,咬牙切齿道:“这他妈是谁干的!你白爷爷我必要将他揪出来千刀万剐!”又觉心慌还没有退去,一下坐在地上,抬头看展昭,“展昭,希望不要让我查出来是你们的人干的。”

  展昭心里一慌,刚想张嘴,白玉堂就起身,拍了拍身后的灰,大步的走了。展昭伸出手想要拽住他,然而指尖颤了颤,最后还是收了回来,垂眸快步赶上。

 

  公孙策已经上好了药,用军用纱布给白锦堂细细的缠上手臂。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,开始收拾工具,还不忘说:“醒了就别装了。”

  原本应该不省人事的白锦堂一下睁开了眼,呵呵一笑,问道:“怎么知道的。”“我是大夫。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瞒不过。”公孙策瞥了白锦堂一眼,手上还是没停,他仔仔细细的将剪子和药粉放回到原处,阖上医疗箱,转身抱着臂看着白锦堂,“你没看见你弟弟急成什么样子了?你不会用你那据说特别好使的脑子想想,你这样一来,他白玉堂最先迁怒的是谁?”白锦堂眼睛望着车顶,车是好车,不算很颠,他笑了,“玉堂也应该长大了。这样一来,不仅我们白家能查查探子,还能顺手给你们捉捉蛀虫。”他偏头冲着公孙一挑眉,“就麻烦先生陪我演个戏了。”公孙啐了口,翻了个白眼,“无聊!”白锦堂笑笑,开始闭目养神,手臂上传来的阵痛还在告诉他,他还活着。

   就算他的确是知道他的桌底下有个微型炸药,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。只能赌一把,这人是想挑拨他白家和北方的关系,那么只能在到站的时候引爆!但若是赌错了,他这条命,也许就没了。

  也正好,让玉堂试试手,看看是谁敢这么张狂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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