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爱好是咕咕的好写手

伊丽莎白芳

【鼠猫】军人(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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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背景是虚构的,如有历史雷同,就是我借鉴的

*这次有点儿短,但是总算结束了一个剧情点

*萌点和人物来着75,ooc来自我

 展昭虽未尝情爱之味,但何尝不懂白玉堂的意思?都这般明显了。现在早已不是大昱,这样的举动仍是大胆。今下有青年发报刊,写一些白话诗,将情情爱爱拿到太阳底下谈,好一个缠绵悠长。青年运动后,青年们思想解放了,举止自然大胆些。但还是有些老儒生,捏着一把白胡子,颤颤巍巍的举起拐杖,斥责“不知礼法!”其实平常人家,也多是保守的,拉个手都嫌害臊的时代,一个吻?

  他心跳又快了几分,手指碰了碰嘴唇,上面还残留着白玉堂的味道。突然腰上搭上了只手,是白玉堂,他含笑在展昭耳边道:“猫儿,心怎的跳的这么快。”

  展昭身子一僵,转脸瞪白玉堂,“白玉堂,你别得寸进尺!”只是灯已经熄了,展昭的确是看不清白玉堂的脸,又怎知道现在白玉堂年轻的脸上也藏着属于青年人的羞赧,只是装的游刃有余而已。他只感觉白玉堂的手收紧了些,温热蹭过他的侧脸,大概是白玉堂淡色的唇。

  “猫大人,五爷有冤情要上诉。”白玉堂低声道。

  “有一只小偷猫悄悄偷了爷一个要命的东西,我去找他讨说法,他却说我得寸进尺。”

  “他偷了什么?”展昭一开口,就有些后悔。白玉堂似乎是就等着他这句话了,他握住展昭的手,轻轻捏起他的手指,向上拉到胸口,轻轻点了点,“就是这个,展大人,你觉得得怎么个判法?”

  展昭呼吸一滞,顿时心慌意乱起来,面上的绯红很好的让夜藏了去。心里道这耗子怎么这个多个花样,人都说洋人在这种卿卿我我的事儿上嘴甜的不得了,这耗子去了趟国外,估计是将洋人那点本事学了个十成十。

  展少尉就是忘了,白玉堂去的是最不会说情话的那国,一个个严肃刻板的不行;也忘了,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白玉堂不小心露出的颤音。

  他这边正胡思乱想这,白玉堂那边却是不依了,“那就判那猫归了五爷我吧。我绝对不会亏待那猫,有什么好的都拿来喂他,只要他肯来。”

  只要他肯来。

  展昭心头上突然就泛上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酸胀酸胀的。白玉堂骄傲了十九年,可曾为谁弯过腰?以前没有,现在就他展昭一个人,未来除了展昭怕是也不会有了。是什么能让一个骄傲到了骨子里的人卑微一次?大概就是爱了吧。

  但是展昭只敢说:“先睡吧。”

  白玉堂手一抖,缓缓的收了回来,指尖发凉,蔓延到全身,连心都凉了。他淡淡的嗯了声,阖上眼。

  展昭一慌,连忙道:“玉堂,你得等我想想。”

  白玉堂又嗯了声,这次是闷闷的,像小孩子撒娇似的,带了些委屈。展昭失笑,他白五爷平时一副上天入地的拽样,竟也有这样可爱的时候。

  仔细想想,白玉堂也才不过十九,哪里是个大人?却和不到三十的兄长共同撑起南边那一片天地。那些民众的一生安乐都系在他们两个人身上,那些军人的身家性命,都系在白玉堂一个人身上了。

  但是现在这般乱世,又有哪个人不辛苦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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